他心底的阴霾就这么突然的散开了,破天荒的解释了一句:“她已经被我炒了。” 康瑞城打开车门,许佑宁看见外面是一片废墟,废墟中有微弱的灯光闪耀出来,却不足以影响无边无际的黑夜,那一灯如豆,非但不能给她安全感,反而加剧了她内心的恐慌和不安。
孩子的母亲也是G市人,国语说起来和她一样,有些平舌卷舌不分,“床”和“船”统统念成“床”,闹了不少笑话。 “深表同情。”许佑宁拿过一个小龙虾利落的剥开,边说,“所以说啊,怀孕真的是件需要勇气的事情。”
“这里除了你还有谁!” 直觉告诉许佑宁,康瑞城给她选择权的用意,绝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。
许佑宁看了看时间,问穆司爵:“七哥,我可以先回家吗?我想回去看看我外婆,会所和酒吧的事情,我明天再处理。” 许佑宁跟店员道了声谢,配合着康瑞城离开。
“病人需要休息。”护士说,“去个人办理一下住院手续,只能一个人跟进病房。” 意料之外,穆司爵没有生气。